[DMC5] “人”际关系 3 [end]
-恶魔名儿都忘了，他们怎么一个个名字都这么难读
-好像时间对不上，所以我请了神父[什么]。一晚上太长了我为什么没让他们睡觉，dbq
-我发现尼禄好像一直在生气，我下次就让他少生生气[？]
尼禄从床上爬起，窗帘缝隙中透入的光叫他眯了眯眼。他总觉得昨晚睡得不太好，思来想去将其归因于两位长辈的突然回归。他确认了时间，揉着眼睛拐进卫生间。等到他单脚跳着把脚往裤管里伸的时候，姬莉叶轻轻推开门，告诉他早饭已经准备好了。
得了，这种时候谁还去在意那两个老家伙。尼禄扣好皮带，跟上姬莉叶到了餐桌旁去解决他的早点。当姬莉叶清洗餐盘，尼禄帮她把带给孩子们的礼物打了包，然后提上了绯红女王，去完成昨天耽搁下来的委托。
这对小情侣在临走时交换了一个吻——换作是妮可在场，尼禄是绝不会这么做的。姬莉叶扶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，叮嘱他说：“别忘了我们约好的事。”
“我会啦。”尼禄有点脸红，他抓抓脑袋，“那么我走了。”
清晨的阳光还是朦朦胧胧的，落在地上的影子都不是那么真切。尼禄把刀包裹起来背在背上，他深吸一口气——昨天夜里妮可宣布自己的爱车就要去进行维修，所以载人服务停止一天，这意味着今天尼禄得在路途上多花些时间了。
只是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喇叭声，尼禄还没来得及回头，熟悉的车擦身而过，精准地将排气管对准了他停下引擎。“上车？”
“噢，真不错。我以为你早就出发了。”尼禄扇走尾气，走到车窗旁。
妮可探出身子来：“你明白，昨天的旅途是真的够呛的，我刚才为它做了一些小检修，花了不少时间——好啦，上不上？”
“只要你不添加额外费用？”
“uh！那当然，你真当我和你一样小气？而且绯红女王——”妮可远远点了点尼禄背上的包裹，“你已经多久没护理她了？”
最近几天尼禄为他的武器所做的仅仅是擦拭一遍剑身，他耸耸肩，绕过车头踏进这家移动分店。
“到站啦。”
尼禄拧了拧剑柄，“嗡嗡”两声后耀眼的亮橙色火光将剑身映得发红。他随手一甩熄灭火焰，跳下车。不远处就是妮可的目的地，那旁的老板早已搬出了全套工具严阵以待。街角处是一家有些老旧的酒吧，霓虹灯的标牌胡乱地闪烁着，却还是被阳光衬得黯淡不少。传言说这正是大名鼎鼎的恶魔猎人但丁常光顾的酒吧，里面的草莓圣代也因此打响了名号——于是但丁的头号粉丝籍此选定了自己修车地点。
看着两个醉鬼互相搀扶着东倒西歪地从酒吧内走出，没拐一个弯就互相拉扯着摔在地上，尼禄咋咋舌。
“别抱怨，这仅仅是顺风车。这是你的东西。”妮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，将两只breaker丢给尼禄。她单手把着方向盘把车子停到空位上去，朝他摆摆手权当告别，而后夸张地伸了个懒腰，跳下车和老板交谈起来。
尼禄远远地望了两人一眼，妮可已经自来熟地勾上了老板的肩膀往店铺内走。他撇撇嘴，把breaker扣在腰带上，调整了一下绯红女王的位置，往街角走去。
尼禄的余光透过玻璃看到了熟悉的人影——他正尽全力将杯内所有残留物刮个干净送进嘴里。感受到了尼禄的视线，但丁对着他动动手指打了招呼，然后用手套抹了嘴，叫服务生来结了帐。
“你在这儿干什么？”但丁带着店内的混合气味站在了尼禄跟前。
“工作。昨天你们的电话耽搁的委托。”
“我们昨天晚上也接到了委托，我做我的，维吉尔做你的。”
尼禄本不想跟他废话。而但丁的话拖住了他的脚步。
“……什么？”
但丁将对面的人从头看到脚。包好的绯红女王，备用的breaker，上满弹的湛蓝玫瑰，尼禄全副武装，就差面前来一个蠢头蠢脑的恶魔，而他所做的就是朝人当头泼下一盆冷水。但丁觉得有些好笑，也许做委托在这几个月内早就成了尼禄的家常便饭，如今突然出现了竞争对手——还是在同一家事务所名下的——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发展。
“昨天晚上莫里森到了我这儿来，我们把所有的委托都接下了。包括你的。”
尼禄从牙缝里挤出一口气：“明明是我先接下的委托？这不合理，你听好了，这是很基本的规则！”
“维吉尔选中了你的，他可不在乎什么规则。”但丁摊手，“你可以去找他理论，或者可以跟我来，我会分你——一个月水电费。”
尼禄攥紧了双拳，他很想把眼前的人大骂一顿而后转头就走，但又觉得丢掉委托的责任不在对方身上，更何况姬莉叶昨天晚上才叫他和自家长辈好好相处。
“好吧，行吧。”尼禄甩了下脑袋，“我们走。”
——
维吉尔实在无法忍受酒吧内嘈杂的声音和胡乱粘合在一起的气味，更何况他总觉得角落里有人鬼鬼祟祟地窥视着他们。在看着但丁吃下一整块披萨之后，他跟但丁说：“我要走了。”
“嗯，好啊。”但丁用拇指抹下嘴角粘上的芝士再慢条斯理地舔干净，“希望你不会迷路。”
维吉尔没有再说什么，他起身离开。
酒吧内的小姐送上了柠檬汽水，空气中冷凝的水分顺着杯壁滑下，在托盘内留下了杯底的痕迹，杯内的液体被调成了渐变颜色，大大小小的气泡争先恐后地往上冒，在漂浮的柠檬周围聚了一圈。这是维吉尔点的。他将菜单来来回回审视了好几遍，最后选定了这份最便宜的汽水。
但丁见状想把维吉尔叫回来，只是人的影子在店外都已经找不到了。他只好喝了一口汽水，舌尖上又麻又酸。
维吉尔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剖开空间。在另一头，迎接他的是闲逛的恶魔和它们身上的腥臭味。那些低等恶魔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朝他冲刺，但在接触到维吉尔之前就被分成了两三段抽搐着倒在地上，化作丝丝缕缕的灰烬消散。初升的太阳仁慈地把这些遗骸照的发亮，将光芒映到维吉尔的眼睛里去。
草叶上凝结的露水打湿了维吉尔的靴套，他甩干净沾在刀刃上的血液，继续往前走。渐渐地，体型更为庞大的家伙代替了低等的蠢蛋。维吉尔的幻影剑在恶魔之间游刃有余地穿梭。这是他熟悉的生活方式，和无尽的恶魔战斗到精疲力竭，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舔舐伤口，而后再一次迎接那些渴求斯巴达之血的大军。然而这次的战斗很快就会到达尽头，以后这种生活也将仅仅变为插曲，他还要回去，也许委托更为轻松的但丁会需要等待——他不会让他等。
太阳一下子跃出地平线将光播撒下来，透过树叶的缝隙在维吉尔身上描出歪歪斜斜的光点。在厮杀中维吉尔找到了恶魔军队的源头——他用次元斩清理道路，在尽头是蠕动着的细小的空间裂缝，一只和它不成比例的恶魔的肢节挣扎着向外伸。
如果是尼禄，他就不能处理这些。维吉尔将阎魔刀插入裂缝中。一块碎肢掉在地上而没有消散，维吉尔将其捡起，他记得这对那个机械师有些用处。
身上冒着紫光的恶魔高举手上的刀刃以莫大的气势从背后向他冲来，被幻影剑穿透了钉在树干上。维吉尔将阎魔刀收回刀鞘，那只恶魔就此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维吉尔看着树上的窟窿站了一会。
——
“呃——我是说……”
枪声和刀刃破空声不绝于耳。尼禄的绯红女王燃得通红，每一下斩击都带起火焰，他看着面前的恶魔僵硬地倒下，鬼手直接抓走了但丁锁定的恶魔，给它一个抱摔。
“你要好好说出来，小鬼。”但丁用魔剑弹开恶魔迟缓的斩击，将它挑至空中。“支支吾吾的在女孩面前可是会吃亏的。”
尼禄觉得有些心烦，他也许本不应该接受但丁的邀请。恶魔的体液伴着火箭筒子弹的爆炸四处飞溅，他后退两步躲过了这种恶劣的突袭。
他对姬莉叶说，他对于父亲从来没有过具体概念，但是姬莉叶告诉他要去了解。血脉的联系让他们走到一起，这种关联是再斩不断的。回避可能是一时有用的做法，但也仅此而已。于是他现在尝试着从但丁那里了解他的父亲——但是但丁抱着一种称得上诡异的不合作态度跟他争抢着杀死恶魔。
尼禄向下挥刀时但丁的幻影剑以滚轮状从死角飞出将恶魔斩为两半，他再伸出鬼手，但是恶魔已被清理干净——他把但丁拉到了身边。但丁被他用枪指着，乖乖地举起了双臂。
尼禄咬咬牙，将枪在指尖转了两圈后收起，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“如果你想知道，你该让他来告诉你。”但丁朝尼禄的身后仰起下巴。
尼禄转过头。他的身后，维吉尔伴着魔力的波动凭空出现。他四下打量了被两人折腾出的一篇残骸。
“那里有个裂缝，我把它关上了。”
“一个……裂缝？”
“那意味着最近这旁能安定一些了。”但丁绕过尼禄走到维吉尔身边，把胳膊肘搁在他肩上，“不过你儿子对你的行为可是很不满噢。”
维吉尔拍掉但丁的手。尼禄走到他面前，方才酝酿的气势汹汹的话一句也吐不出来。
“是但丁从情报商那里问到了委托内容。但是作为补偿，我会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尼禄反而被这正经的回应弄得有些无所适从，他最后说：“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吧。”
于是三人一起回到了那家破酒吧，到了早上，店内的空气好了一些，他们见到了叼着烟坐在窗边的妮可。
“你们回来了，有什么收获？”她拨了拨垂在眼前的刘海。
“没有。那些低等恶魔的灰烬你也看不上不是吗？”尼禄放下刀坐在妮可身边，伸手拿了几根薯条塞到嘴里。
“嘿——那是我点的……嗯？”妮可挡下了尼禄再次伸出的手臂，正准备使用尼古丁攻击，却见维吉尔拿出什么摆在桌上——一块闪着荧光的残骸。她惊叹一声，掐灭烟拿起那宝贵的实验材料来来回回翻看了一遍，“你真是不会让我失望——维吉尔！我可不能让这宝贝等下去了！”她挤过尼禄身边捧着那“宝贝”急吼吼地往店外走去。
“等等，定金在你那？”尼禄叫住她。
妮可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停车场，“自己拿去。对了，我为你们点了草莓和巧克力圣代，再等一会应该就会来了，薯条就留给你啦，尼禄。”
“就会搞一些差别待遇。”尼禄耸耸肩，“呆在这里等你们的圣代，我去拿点东西。”
透过酒吧的窗户，尼禄的一举一动都看得十分清楚。他跑到停车场钻进车里，没一会儿就重新跳下，将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塞到外套内兜里，原本挂着的机械手也被卸下了丢在车内。他轻快地跑回来，把装有定金的信封放在维吉尔手边，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。但丁嘴角还带着奶油就去抓那信封，最后只是摸到了厚度手就被维吉尔拍了回去。
“既然你做了这个委托，定金就给你了。”尼禄嚼着薯条，声音有些含糊，“我也不需要给这么多零花钱的‘年度好爸爸’。”
维吉尔将信封收进自己的口袋里。他面前的圣代也被吃了不少，看起来他对这种食物也不是那么讨厌。
“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去你家吃午饭，然后就让你向他问个够。”但丁竖起一根手指，指向维吉尔。
“嗨，没人答应过要请你们吃午饭——”
“会有的。维吉尔也需要好好了解你的小女友——你怎么快吃完了！”但丁看到维吉尔见底的杯子吓了一跳，立刻用勺子扒拉杯壁，舀起满满一勺往嘴里送。
尼禄有些哭笑不得，“算了，我去跟姬莉叶打个电话，你们等会在店外等我好了。”他把剩下的薯条倒进嘴里，提起绯红女王。
等到门口的铃铛应着关门声轻响，但丁才想起来：“是不是没有买单？”
“当然是由你来，但丁。”
——
end.
最后迫害了但丁，我爽了[什么]
回头看发现真没啥故事性，就是把自己想写的有些东西串起来组合成了流水账……不过至少也算是满足了自身需要[？]
总之能看到这里还是很感谢了_(:з」∠)_
考完了就继续放飞自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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